天仁道:“那道长要如何对付她呢?”
石破衣笑了笑道:“你到时自知。”
两人在房中休息了一阵,黄昏时分,石破衣领着丁天仁上街,在一家小面馆吃面,石破衣少不了又自斟自酌了两金酒,才回到客栈。
店伙掌上灯来,又沏了一壶茶送来。
石破衣道:“时间还早,你可运一回功,到时候,老朽会叫你的。”
了天仁依言在铺上盘膝坐好,默默运功,快到二更光景,石破衣轻声道:“小兄弟,是时候了。”
丁天仁赶忙答应一声,跨下床铺。
石破衣轻轻开启房门,闪了出去,丁天仁跟着闪出,随手带上房门,两人一路来至后进,石破衣朝身后打了个手势,就纵身跃上墙头,再一点足,就长身而起,一下隐入二楼走廊。
丁天仁不敢怠慢,紧跟着掠起,扑上走廊,隐入暗处,他自从练成“先天气功”,又有石破衣输给他二十年功力,自是身如飞絮,没有半点声息。
等他隐好身形,抬目看去,石破衣已经贴近一处窗下,举手朝屋中屈指轻弹,就回过身来,朝自己招了招手,一手轻轻推开窗户像一溜烟似的闪了进去。
这下直看得丁天仁暗暗一怔,九寡十八迷温九姑一身武功极为高明,石道长只是举了下手,屈指轻弹,就把她制住了,这份功力,当真若非亲眼看到,又有谁能信?
石破衣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你快把窗户掩上了。”
丁天仁依言轻轻掩好窗户,只见房中靠壁处一张木床,布帐低垂,温九姑当然就在帐中了。
石破衣取出两方布条,迅快的把一方布条蒙住了口鼻,一面以“传音”说道:“你也蒙好了。”
丁天仁接过布条,蒙好口鼻。
石破衣从身边取出一双很薄的手套,套在乎上,一面说道:“这老婆子当真不易对付,方才老朽刚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