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开口,接着说道:“再说在下只是受那位宰老人家之托,把玉佩送交大先生,如今玉佩已经送达,在下责任已了,那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完,就从椅上站起身来,正待往外走去。
孟居廉沉喝道:“站住。”
卓少华望望他,脚下一停,说道:“三先生还有什么见教?”
孟居廉道:“你这样就想走么?”
卓少华道:“在下要说的话,都已说完,自然要告辞了!”
孟居义道:“卓相公大概也是武林中人,尊师是谁?”
卓少华心中暗道:“好啊,你们居然怀疑起我来了。”
一面拱手道:“家师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,更不愿人知,在下不敢提他老人家的名号。”
孟居廉哼了一声,回头朝老大道:“这小子果然大有可疑。”
孟居礼一手捻须,轻轻颔首,口中“唔”了一声。
孟居廉道:“依兄弟之见,不如把他暂且留下,等咱们去过杭州回来再作定夺,不知大哥的意下如何?”
孟居礼道:“说不得也只好如此了,只是别难为了这年轻人。“孟居廉目光一抬,冷然道:“卓相公,你听到了,目前暂时只好委屈你几天了。”
接着回头朝孟大任吩咐道:“大任,你领这位卓相公到宾舍休息,留他在咱们这里盘桓几日,不可待慢了。”
孟大任躬身道:“侄儿省得。”
卓少华听他们口气,好像要把自己强留下来,心中不觉有气,忖道:“自己好心替你们捎信来的,你们居然要把我留下,天下有这道理么?”
他沉着淡淡的一笑道:“在下说过,我只是代人捎信,玉佩已经面奉大先生,责任已了,何用再在贵庄打扰,三位前辈的好意,在下心领,失陪了。”
孟居廉大喝一声道:“老夫要你留下,你就得留下,想走可没这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