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信到嵊县来,不知方不方便,在下正好杭州事了,要回家来,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。”
孟居礼问道:“他可曾告诉你姓什么吗?”
卓少华道:“他叫宰百忍。”
“宰百忍?”孟居礼微微拢了下眉,沉吟道:“老夫并不认识这位姓宰的朋友,唔,他托你来找老夫,有什么要事?”
卓少华伸手入怀,取出一块玉佩,双手递去,一面说道:“这位姓宰的老人家,因一足已跛,不良于行,托在下把这方玉佩,面交老前辈……”
他在说话之时,已把玉佩送到孟居礼面前。
孟居礼伸手接过,突然之间,不由得脸色大变,拿着玉佩的手,起了一阵颤抖,目中寒光暴射,厉声道:“他……还说了些什么?快……说!”
卓少华不期为之一怔,望着他,说道:“宰老人家再嘱咐,务请老前辈把这方玉佩亲手转交给令甥女……”
孟居义急急问道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语气显得极为急迫。
卓少华道:“宰老人家曾说,要令甥女持此玉佩,到杭州去找他。”
孟居廉道:“他还在杭州么?”
卓少华道:“听他的口气,好像还要在杭州住一段日子。”
孟居廉抬目道:“大哥看会是他么?”
“很难说。”孟居礼一手掌心摊着玉佩,目光眨也不眨盯在玉佩上,沉吟道:“照说这已是不可能的事……但这块玉佩却明明是他的……”说到这里,表情凝重,目光投到卓少华道:“小友是曾子玖什么人?他是不是真在杭州?”
“曾之玖?”卓少华讶异的道:“在下从未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。”
孟居廉阴笑一声道:“难道你不是他派来的?”
卓少华惊奇的道:“老前辈何出此言,在下连他姓名都没听说过,怎会是他派来的呢?”
他没待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