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投靠那司马老怪,为何替司马老怪的门下讨情?”
独孤钰冷漠如故道:“他们五位,目前是我的客人……”
申天讨截口笑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,方才他们五个座位上多出一付杯筷,本来就是你老儿的了?”
独孤钰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一顿话锋,又注目接道:“姑且撇开他们目前是我的客人一节不论,我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啊1”
申天讨冷然一哂道;“说得是,只是你老儿几时换了这么一付慈悲心肠?”
独孤钰不理会申天讨的讥诮,目光一扫徐丹凤那一桌,然后,目注申天讨蹙眉问道:“申老儿,你见到铁板令主么?”
申天讨微笑地道:“我就是令主座前的右侍……”
独孤钰截口笑道:“这真是奇闻!一向不与人交往的‘北漠狼人’申天讨,居然肯屈居铁板令主侍从之职。”
申天讨神色一整,朗声说道:“铁板令主德威所及,四海同钦,我申天讨忝为武林一份子,又岂能例外!”
独孤钰笑道:“不错,那六句歌谣说得好:‘寰宇拜双童’,你老儿自不能例外,可是……”
微顿话锋,又注目接道:“我只看到令主的座车在楼下,这楼上却未看到寰宇共尊的令主。”
申天讨冷冷笑一声;“那是你老儿有眼无珠,令主侠驾可不就坐在那上首……”
说着,用手一指徐丹凤所坐的席位。
独孤钰目光向徐丹凤深深地一注,然后以一种既讶异,而又轻蔑的语声问道:“就是这么一个女娃儿……”
申天讨截口怒叱道:“你敢对令主不敬!”
独孤钰轻狂地笑道:“话出如风,我已经说出了,你老儿又能怎样?”
申天讨脸色一寒间,独孤钰又微哂着接道;“而且,尊敬与否,各人有各人的自由,谁也没法强迫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