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尊敬她,你说是么?”
申天讨方自冷笑一声,徐丹凤已娇声说道:“这位老人家说得是,申老,这位老人家是谁?”
虽然是明知故问,但语声却是平和已极。
申天讨恭声答道:“回令主,这位就是当代八大高人中的‘南荒独孤翁’独孤钰。”
徐丹凤“哦”一声道:“怪不得口气这么大,原来是独孤老人家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那透过纱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独孤钰,仍然是平和地问道:“独孤老人家,像你偌大一把年纪,总不致于不明白本令主的来历吧?”
独孤钰漠然地问道:“知道又如何?不知道又怎样?”
徐丹凤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道:“不知道么,有点说不过去,知道吧,那就是明知故犯!”
独孤钰冷笑一声:“这语气,倒蛮像那么回事……”
徐丹凤冷然截口道:“独孤钰,你未免太不识抬举了!”
独孤钰双目中厉芒一闪道:“凭你也敢如此对待老夫!”
徐丹凤幛面纱巾微微一扬,震声叱道:“轻视我徐丹凤之罪可恕,不尊敬铁板令主之罪难饶!独孤钰,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,不过份使你难堪,你可自行掌嘴四下,以示……”
独孤钰冷笑道;“别作你的清秋大梦了!老夫可不是申天讨……”
他的话没说完,人影闪处,香风微拂,清叱震耳:“狂徒大胆!”
独孤钰连反应的念头都没转过来,已“劈劈啪啪”挨了四记火辣辣的耳光。
而徐丹凤却依然端坐原位上,她的身形,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动过似的。
以独孤钰的功力,双方距离又几近十丈,而在挨了对方四记耳光之后,连对方使的是何种身法都没看清楚,这情形,如非他亲身体验,可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。
当然,独孤钰并非浪得虚名之辈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