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到目前为止的经过,简略地说了一遍。
许元良于静静地听完之后,才一挫钢牙道:“这狗彘不如的妖妇……”
纪治平苦笑着截口问道:“老弟想想看,咱们之间,算不算得上是‘同病相怜’与‘同仇敌忾’?”
许元良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接着,又注目问道:“那‘翡翠船’还在纪老人家手中?”
纪治平道:“‘翡翠船’目前在我那二徒弟手中,老弟请放宽心。只等这一场大劫平定之后,一定原璧归赵。”
话锋略为一顿之后,又正容接道:“‘翡翠船’如何在老朽手中,此中还有一段因果,但老朽以人格保证,决非以不光明手段获得。”
许元良点点头道:“这个,小可自足信得过。”
纪治平接道:“关于这一段经过,待会儿再行详告,现在,我希望先行知道老弟与那妖妇结识的经过?”
许元良苦笑道:“提起这件事,可比纪老人家的遭遇,更要丢人得多。”
纪治平笑道:“咱们‘难兄难弟’之间,准还能笑谁吗!”
许元良忽有所忆地注目着问道:“纪老人家,方才曾提到两度对朱姥姥和小女解危之事,不知她们现在……”
纪治平含笑截口道:“许老弟清尽管放心,有关令嫒与朱夫人的安全,老朽已交待小徒邵友梅,偕同徒孙柳如眉,暗中跟踪照顾,纵有危险,也当能逢凶化吉,目前,还是先说你过去的艳史吧!”
许元良微一沉思之后,才注目问道:“有关‘翡翠船’失踪的经过,纪老人家想必已经由朱姥姥口中听说过了?”
“是的。”
纪治平笑了笑道:“说来,我是由一旁暗中偷听来的。”
许元良道:“那么,我只好偷点懒,由我离开长春谷的那一段时间开始说起了。”
纪治平点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