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英雄难闯美人关,何况他仅是条狗雄。
推花浪子尤赋也是色迷心窍,没前思后想,嗫嚅着道:
“姑娘!尤斌虚度三十几岁,从无室家之想,不知怎地,见着姑娘后,竟……”
他竟然没了下文,史怡仙嫣然一笑,掠鬓俯首,妩媚动人,羞红着脸,说了声:“斌哥!”再也没了下文。眼波传动,凄然泪下。
尤斌神不守舍的说:“怡仙!你莫非有难言之痛?”
史怡仙向旁微挪,成个并肩而立,一股子兰麝之味,飘了过来,尤斌神魂飘荡,早已想入非非。
史怡仙哀怨的说:“我竟误会了你这番美意,深感抱歉。”
尤斌心想:怪不得你冷冰冰的,我见曾想夺你基业来,也用不着为此伤感啊!低声说:
“如今误会冰释,该没有芥蒂了吧!”
史怡仙皱眉嗔道:“哼!你把事情看得太单纯了,这里面有着碍难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哎!斌哥,你曾否记得你们三兄弟初入孤云山,我不愿说了。”
尤斌焦急的说:“仙妹!讲下去,别叫我发急。”
“疏不间亲,说出来增你疑忌,还是不说的好!”
尤斌焦急不耐的抓着她纤纤玉手,摇晃着说:“请!莫非大哥……”
“正是他!”
“他对你说了什么?”
“他对我义母暗示求凰之意。”
“你义母怎么说?”
“她老人家操劳会务,那有心神管我的事,答复他只要我愿意就行。”
“你答应了?”
“在考虑中!”
尤斌茫然地放开手,愤愤地说:“你这不是诚心吊我味口!”
“斌哥!你怎说出这种下流话,并且,也使我伤心,我说考虑,并不曾表示答应他,他以助青峰会夺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