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病,普通娘们还真不放在眼中,史怡仙绝色风姿,他早存非份之想。
一听尤斌这复仇方法,无非要史怡仙降服,眼珠一转,笑笑说:“二弟!你与三弟玩娘们也太多了,这个,情商让大哥我拔个头筹如何?”
尤斌早知大哥一向对女色上不太着意,万不料此次会在这一着,深悔失言,但又不便坚拒。
脸在笑,肚里可也在打稿子,漫不经心的说:“天下女人有的是,大哥既有意,兄弟拱手相让。”
这班凶神恶煞色迷心窃,那有什么兄弟情份,不过想以胡谦之死,来迫使史怡仙就范而已。
这个傍晚时分,红霞半天,山风习习,史怡仙一身青绸短装,肩背长剑,神丰秀朗,美绝出尘,由观后扑下岭来,这是例行公事,每天巡视各舵。
观后岭坡,山茶遍野,眼前纵谷婉蜒,史怡仙就芬侧戾走如飞,陡见月光下人影一闪,现身一人,正是那心地卑鄙的摧花浪子尤斌。
史怡仙对长兴三凶一向是异常厌恶,一见到尤斌,她脚下微错,斜刺里扑向右侧,正欲避道而驰。
尤斌一个“黄莺渡柳”,已到面前,微笑着说:“史姑娘!这时还在巡查各舵,太辛苦了吧!”
史怡仙冷冷地说:“份内事,不值一提。”
“尤斌巴山作客,终日无所是事,这份差事,自荐承当,以效微劳,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
“不敢劳动人驾!”
而寒意更冷,出语凉冰冰,尤斌强笑说:“在下一片好意,姑娘切勿多疑。”
“哼!好意,你那好意我早知,你还是少用为妙!”
一针见血,语意犀利,太以咄人,尤斌羞极反而哈哈狂笑:“姑娘这种态度,似非待客之道!”
“小巴山养了无数山犬,剩下饭自好处理。”
尤斌厉声说:“丫头,你太狂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