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顿,才失声叫道:“原来你还是在骗我,韦哥哥的声音我怎么也不会忘记的,这个人我听着就觉得不对,你为什么骗我呢………”
韦光与白太公俱是一怔,邢洁摆摆手,阻止他们出声,然后冷冷地道:“我不得不骗你,因为我不能看着你每天在松树底下发呆,这个人是韦公子的哥哥,也是神骑旅的首领,他带来了韦公子的死亡确讯……”
白纫珠的脸色初是一变,继而陷入无比的失望中,邢洁用手一比,韦光也迅速无比地用银针刺进明母丹,波然轻响中,丹上渗出一滴晶液。
他再赶紧将晶液滴到白纫珠的眼睛里,白纫珠呆呆地坐在那儿,一动都不动,对于明母丹的晶液滴入眼中的事恍如未觉。
韦光紧张地用手挤着丹珠,使晶液不住地滴进她的眼中,左右更移,直到他手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膜。
白太公才一伸手,触在白纫珠的昏睡穴上,让她的身子倒在怀中,韦光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朝邢洁一笑道:“邢姑娘,还是你行,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使她安静下来。”
邢洁凄然一笑道:“哀莫大于心死,只有心死了,人才会对一切都不在乎。”
韦光叹了一声,无言可答,转把眼睛睹定白纫珠,只见她在白太公的怀中睡得特别安静,白太公的双手在她的眼角上轻轻地揉着……
没有多久功夫,白纫珠的身子微微起了颤动,然后忽地坐了起来高叫道:“咦!我可以看得见了……”
随着她的叫声,每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,白纫珠的眼光在四周转了一圈,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亮,最后落在韦光身上,先是怔了一怔,继而像飞一般地扑了过去,搂着他的脖子,激动万分地叫道:“韦哥哥,果然是你,我终于看见你了韦光却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了……
白纫珠摩擦着他的脸,他的头,他的身上,以梦一般的声音道:“韦哥哥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