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经邢洁一提,连自己也听出不像从前了,怅然良久,才长叹一声道:“造化弄人,在短短的三年中,改变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邢洁顿了一顿才问道:“公子是什么时候从洞中脱险的?”
韦光诧然地道:“很久了,你们对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吗?”
邢洁摇头道:“我们与太公潜居在此地,连山口都没出过,整个地与世隔绝了。”
韦光又是一叹道:“话要说起来是太长了,我们还是先去见过太公,慢慢再谈吧!”
在一个雅洁的崖洞里,有四个人在庄严而紧张地对坐着,韦光一手中握着明母丹,另一手持着一根银针,腕节微微有些颤抖,神情显得有些犹豫。
白纫珠的眼睛仍是那么空洞无光,等了很久,她才以急促的声音叫道:“韦哥哥,你快开始吧!我真想能马上看到你的样子,否则我怎么也不相信你还活着,韦哥哥,你怎么还不动手呢?”
韦光的嘴唇动了一动,但最后仍未发出一点声音,白太公见状知意,顿了一顿后,还是替他把话讲了出来:“珠儿,明母丹可治眼疾,只是传闻中的事,效果究竟如何,却从未有人试验过,你最好还是把得失之心,看得淡一点。”
韦光立刻道:“是的,而且你必须在心平气和的状态下接受治疗,因为此物禀性属阴,你一焦躁,内火上升,冲淡了药性,此举立成徒劳,而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颗明母丹了。”
白纫珠烦躁地道:“这是我生死存亡的关键,你叫我怎么不着急呢………”
韦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,不禁长叹无语,坐在一旁的邢洁突然道:“白姑娘,那你还是把韦公子当做死了一般。”
白纫珠一愕道:“他明明没有死,我怎么能把他当做死了呢?”
邢洁仍是以冷漠的声音道:“你根本看不见,怎么知道他没有死呢!”
白纫珠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