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心痛了?”
白纫珠满脸绯红,娇羞万状,急啐道:“这也像个长辈说的话?我真不好骂您!”
天龙子笑道:“骂什么?狗嘴里不长象牙是不是?”
白纫珠笑道:“这可是您自己说的,我没说嫌您的牙长!”
白太公与捻花上人都大笑了起来,白太公带笑道:“骂得好,骂得好,你这叫咎由自取,当着小孩子的面,无行无状,也该受此一骂。”
天龙子也笑道:“老白,你还是疼她的,方才吊了她一下,你口中不说,心里却恨透了我,所以才帮着小辈们气我。”
白纫珠轻盈地一扭身,移过去扶着白太公的肩头道:“太公当然是疼我的,我们是一家人嘛!”
白太公笑着道:“丫头别灌米汤了,太公疼你已经不值钱了,现在你的心中,大概也不稀罕太公来疼了!”
白纫珠羞红着脸,连连捶他的背道:“太公!您也胡说?”
白太公一面笑,一面对天龙子道:“叫他起来吧!再跪下去我这几根老骨头都要拆散了。”
白纫珠捶得更厉害,天龙子已笑着道:“起来吧!有人要为你弑祖了!”
韦光在地上恭敬地起立,又准备向白太公与捻花上人跪叩,天龙子举手一拂,含着笑容道:“别再做叩头虫了,方才就算是一礼三行,所以要你多跪一会儿,你心里不觉得委屈吧?”
韦光惶恐地道:“孙儿怎敢……”
天龙子仔细地端详他一下,微笑道:“嗯!不错!英透眉宇,精蕴六魄,比你老子还强一点。”
韦光微怔地道:“祖师爷见过我父亲了?”
天龙子等道:“当然!只是他没有看见而已。”
韦光庄敬地道:“父亲对祖师父孺慕已极……”
天龙子微笑道:“我与你父亲缘止于此,他无须见到我。”
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