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貌岸然,身披青色道袍。
在他身旁还坐着两人,一个是脸若冠玉的儒服老人,一个是身披僧袍,头留长发的长脸老者,手上拈着一枝绿梅。
韦光心中一动,知道抓白纫珠的一定就是他的祖师天龙子,另两个则是捻花上人与白太公了。
略作盘算后,他立刻跪下虔诚地道:“曾徒孙儿韦光叩见祖师爷。”
白纫珠朝上一望,立刻笑叫道:“老爷子!快放我下去,您还有后辈在这儿呢!怎么也老设正经,留神我等会儿拔您的胡子!”
天龙子呵呵大笑道:“鬼丫头,专门调皮捣蛋,自己使坏不说,还想带领着别人闹鬼,今天非吊你一天不可!”
白纫珠急得向儒服老人叫道:“太公!您怎么眼看着曾孙女儿受人欺侮?”
白太公微微笑道:“女生外向!我灰透心了,今天绝不替你求饶!”
白纫珠虽在空中,也不禁脸上一红,知道方才与韦光的谈话,早被三个老人听见,只不知他们何时出来的。
天龙子吊得她并不痛,只是手脚无处使力,空自乱舞一场,没有一点办法,只得又向捻花上人求道:“上人!您行行好帮个忙吧!”
捻花上人笑着摇头道:“假和尚纵然有心,只因参的野狐禅,道行不足。”
白纫珠知道刚才讲他的话,也被他听见了,干脆睹气闭眼不再相求,听任身子在空中摇晃着。
韦光跪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,因此看不见她的窘相。
天龙子吊了她一阵,才开口微笑道:“丫头!你以后还调皮不?”
白纫珠睁开双目,连忙道:“不敢了!老爷子!”
天龙子笑着向上一提,将她拉上树枝,白纫珠脱了羁绊,坐在天龙子身畔,望着韦光道:“老爷子,那儿还趴着一个磕头虫呢!您叫他起来吧。”
天龙子微笑道:“多跪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