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冷笑道:“别哄人了,梵净山中对男女之事,一向采取自由,我虽不走江湖,多少还有个耳闻,你答应了,你爸爸绝不会反对。”
韦纪湄忍无可忍,不得已而乃道:“婚姻讲究两厢情愿。”
聂无双作色道:“敢情你心中不情愿?”
韦纪湄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晚辈视梅姑只如挚友,从未想及其他。”
聂无双厉声道:“你心中想着是谁?”
韦纪湄亦抗声道:“这个晚辈无须奉告。”
聂无双冷冷一笑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你一心只在环姊姊身上,她年纪比你大,这份感情是不正当的,何况她根本不爱你。”
韦纪湄大急道:“你胡说,环姊姊视我若兄弟,有一年我病了,她看护我整整一个月。”
聂无双的声音突然又转为温柔道:“不错,她视你若兄弟,对你也只是姊弟之情,至于你对她的感情则更无稽了,你自己也许不觉得,因为她是你母亲的徒弟,你那种爱,只是对母亲依恋的寄托。”
韦纪湄觉得自己的感情受了侮辱,那是任何一个年青人无法容忍的,所以他大声地叫道:“你瞎说!我母亲早就死了,我对她毫无印象,我今年已经十七岁,我自己懂得该爱谁。”
聂无双倒没生气,反而微叹一口气道:“唉!十七岁,你还是个孩子。”
韦纪湄急怒中再也顾不得许多,脱口道:“说什么我也不要你女儿。”
聂无双秀目一竖,满脸秋霜地道:“你再说一遍看看。”
韦纪湄正想大声再说一遍,突然瞥见屋后纤影一闪,以及梅姑满脸凄楚的泪容,心中一软,长叹一声道:“前辈,假若我要付您店钱,那是侮辱您,前辈的一番隆情,我将来自会报答,现在请您准我告辞吧。”
说完作了一个大礼,回头就走。
聂无双大叫道:“小子!站住,今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