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眼光没有那么高,她对你已经一见倾心,我也觉得你还中意,所以没有禁止你们来往。”
韦纪湄道:“晚辈与梅姑不过偶而谈谈诗词,实在没什么。”
聂无双将眼一瞪道:“你们花前井步,月下谈心,还算没有什么,一定要肌肤相触,口角含香才算有什么吗?”
韦纪湄红着脸道:“我跟念远姊姊她们还一起睡在草地上晒太阳呢,大家心中又何尝有过什么他念呢?”
聂无双神秘地一笑道:“你的两位姊姊确实没有对你作一点表示吗?”
韦纪湄道:“环姊姊确实没有。”
聂无双道:“念远呢。”
韦纪湄红着脸道:“她太聪明,她讲的话,做的事我都不太懂,我实在有点怕她。”
聂无双笑道:“梅儿令你害怕吗。”
韦纪循微有所动地道:“没有,梅姑温淑娴静,在她面前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男孩子。”
聂无双大笑道:“在两位姊姊面前,你成了女孩子了。”
韦纪湄红着脸有点发急道:“我把前辈当尊长看待,所以才坦诚相告,您可不能笑我。”
聂无双一收笑容道:“好!我不说笑话,正正经经的跟你谈,我给你找个温柔娴淑的妻子,你意下如何?”
韦纪湄一急道:“前辈是说梅姑。”
聂无双道:“我店中只有母女二人,因此我只好自己作媒人了。”
韦纪湄脸涨得通红,连连摇手道:“前辈!这使不得。”
聂无双将脸一沉道:“为什么?梅儿哪点不如你的两位姊姊?”
韦纪湄蹙了半天才壮着胆道:“晚辈年岁太轻,现在论婚娶实在太早。”
聂无双道:“我又不要你现在就娶她,但是要你先作个表示。”
韦纪湄道:“婚姻大事,当禀之父母。”
聂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