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荒僻地区的佛寺之内,居然有一个女人,而她又是这等随便的,放荡的人,谁也能猜得到其中的古怪。
了几站在靠门口那边,眼睛盯住榻上的少妇,道:‘我正在想,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?”
少妇不在乎地笑了一下,道:“随便你,嫂嫂也可以,姚秀娟也可以,甚至叫我小乖乖也行。”
她这么一说,云散花已不用再行调查,便知道她本身的姓名是姚秀娟,表面上是了凡的嫂嫂,但双方业已有染,所以可作亲匿肉麻的称呼。
云散花大感兴趣。忖道:“此寺居然暗藏春色,真是想不到之事。这样说来,本寺的住持,必定是个不平凡人物,不然的话,断无可能连年训也被瞒过。”
她的念头一转即逝,只听了凡说道:‘树胡扯,我问问你,你在本寺已住了几个月之久,时间已不算短,只不知你可感到沉闷么广排秀娟吃吃而笑,道:‘感到沉闷?不,你跟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,连声音神情都相似,只比他少一些头发而已,我在这儿,与在他身边没有一点不同……”
了凡沉默了一阵,才举步走到床边,伸手摸摸她的脸蛋,道:“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妇。”
姚秀娟一点也不以为然,反而甜甜一笑,道:“怎么啦!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么?”
厂凡摇头道:‘当然不是。”
姚秀娼道:“这就对了,其实你们这里的人,个个都不是真的出家,只不过靠这个幌子,托庇佛门而已。”
她拉住他的手,又道:“这些人个个打我的主意,你也不是不知道的,但你却任得他们欺负我……”
了凡道:“我也没有法子,假如你不让大家得点甜头,谁肯保守秘密?”
姚秀娟道:“还是悟因那个老淫贼说的话罢了,现在他霸占了我,连你来看我,也得鬼鬼祟祟的,我真正不知道你们怕他何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