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意,当然不能拒绝。
欣然道:“好极了,你让我多吃点肉吧!”
李氏女子笑道:“你不吃素了么?”
无欲禅师坦然道:“现下没有什么顾忌啦!干脆吃个痛快。”
李氏女子与他笑谑一阵,便下厨房了。无欲禅师听到厨房中隐隐传来切肉洗菜以及锅构之声。
想像着她忙碌的样子,实是别有一股滋味泛上心头。
天色渐暮,无欲禅师正注视院中的花卉,忽见人影闪动,接着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,走入厅来。
这个长衫客飘洒而来,倒像是回到他自己家中似的,毫无客气的意思。
无欲禅师一眼望去,认出来人是海陵帮帮主巩贵,心知不妙,但在表面上镇静如常,神色一点不变。
巩贵距他六七步,就停下来,双目的的地注视着他。事实上两人是互相迫视,没有一方退让之意。
双方对瞧了一会,巩贵才淡淡一笑,道:“恭喜禅师,居然逃过大劫。”
无欲禅师道:“本座据实报告,幸蒙大尊者采信,是以释回。”
巩贵不信地道:
“大尊者来势如此骇人,却轻轻放过了你,听起来未免不合情理。”
无欲禅师道:“只不知如何方是合乎情理,而且巩帮主忽然驾临,这回又有什么花样?”
巩贵没有马上回答,目光在厅子内四下扫视,之后才道:
“禅师你分明身受重伤,大尊者是断定你无能自救,才放过了你,我这话对也不对?”
无欲禅师道:“我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巩贵以自信的口吻道:
“是鄙人如此推断,是以特地来访,以便查证一下,当然你的内伤,瞒不过行家。但表面上看来,气色仍然不错。”
无欲禅师这时才叹一口气,道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