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笑容道:“你指出我们流连门外,而不是停步在门外,可见得你早已窥看过我们的动静。但我们刚才曾注意查看过,居然瞧不出有疑,由此可见得道长不但身怀武功,而且是一流人物。”
冯元山微吁道:“一句话就推论出这许多隐情,朱大侠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朱一涛淡淡一笑道:“道长还想不想知道朱某如何猜得出你是玄门中人这一点?”
冯元山道:“当然想知道啦!”
朱一涛道:“第一点道长你虽是衣冠楚楚,也不是剪栽不适体,但衣上折叠之痕犹新,一望而知是刚从箱子中取出穿上的。同时道长穿上这一身衣服,举止有点,、不大自然。这就使我想到这一身衣服,既非道长之物,平时又很少穿着一类的衣物。”
他停歇一下,又道:“单是上述的理由,已足以猜到你不是俗世之人。何况第二点是你道气盎然,神字请朗,使人联想到道长若是率上了羽衣星冠,定必神仪外莹,如画中神仙一般。”
冯元山趁他话声稍停之际,插口道:“朱大侠过奖了,贫道只不过是一个逃名遁世的练气士而已。”
朱一涛道:“道长不要客气,关于对你的猜测,还有一点,那就是由于道长蓄发未剃,故此胆敢肯定你是玄门中人。”
他分析至此,冯元山已无话说,点首道:“朱大侠乃是当世无双之士,只不知何事在此徘徊?”
朱一涛道:“道长好说了,朱某在徘徊之故,乃是发生一件大大的烦恼,假如紫虚子真人肯指点迷津,不胜感激。”
冯元山惊讶地凝视着这个一代,熔,有顷才道:“朱大侠如何连贫道的法号也猜得出来?”
朱一涛微微一笑道:“这一点却是从陈仰白身上得知的,他若不是三仙四佛亲传之上,怎能安然出人秘寨的双绝关呢?”
冯元山道:“陈仰白的性命,乃是幸获朱大侠赐救,与三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