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在许多人之中辨认出特定的一个,便太难了。”
朱一涛道:“韦通可能想得出其中之故,请你稍安毋躁。”
他们三人站在那座庄院门外,沉吟寻想,落在别人眼中,却一定会疑惑他们乃是寻亲不遇,又无去处,所以在门外徘徊。
庄问右方的一道恻门,忽然走出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,他瞧瞧朱一涛等三人,随即走过来。
朱一涛即举步迎上去,把那人拦住在台阶前。由于朱一涛相貌剽悍,自有一股侵人气势,那中年人脚步一停,凝目瞧他,随即施了一礼道:“诸位流连敝庄门外,只不知有何贵干?”
朱一涛反问道:“你贵姓呀?”
那中年人道:“区区贱姓冯,草字元山,不敢请教尊驾高姓台甫?”
朱一涛面上毫无表情,冷冷道:“你昔是认得我,无须动问,若然不识,间也无用。”
冯元山讶然注视他,但转瞬之间,恢复如常,徐徐说道:“这话大有玄机,看来区区实在多此一问了。”
他转眼向阮玉娇、韦通二人望去,朱一涛突然问道:“道长可认得这两个人么?”
冯元山摇头道:“不认识。”他接着惊讶地回目望去,问道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?”
朱一涛道:“我能点破你的本来面目,难道值得你大惊小怪了?”
冯元山默然无语,过了一阵,才道:“朱大侠果然有过人之能,贫道自问平生素未谋面,又自问化装手法尚无破绽,如何瞒不过大侠慧目?”
朱一涛道:“道长虽然有惊世骇俗武功,可是吃亏在出身正道,向来不太讲究这等诡诈手法,是以当初一开门出来,第一句话就露了破绽。”
冯元山回想一下,道:“贫道第一句话是奉问大侠等诸位流连此庄门外,不知有何贵于,这句话哪有破绽呢?”
朱一涛直到这时,才泛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