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干醋瓶子?你不要命了,你!”
廖同和没有回答,却恨恨地忖道:“好,你性彭的既然不给我情面,我姓廖的不整死你誓不为人!”
这时汪元一去过来劝道:“你们都不必吵,难道你们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我们今晚的情绪大异寻常吗?”
彭兼道:“我们今晚的情绪又有什么奇怪之处?”
汪元一道:“你们说,咱们兄弟相处了这么多年,几时为了像今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得这么凶?”
这句话把彭兼和廖同和说得齐齐动容,彭兼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是呀?今天晚上怎会那么邪门,动不动就想发一顿脾气?”
汪元一笑笑道:“老二!你想到有什么不对了吧?”
彭兼道:“是有点不对,先是老大不对劲,后来我和老廖也感到烦躁不安,这是为什么呀?”
汪元一道:“这都是为了那妞儿之故!”
彭兼讶道:“我怎会没有这种感觉?”
汪元一道:“你当局者迷,当然不会有那种感觉,其实我们从刚才到现在,情绪都控制在那妞儿之手……”
汪元一怕彭兼和廖同和不相信,遂又道:“依我旁观之见,那姓薛的女子,很喜欢控制他人的心绪,她的一言一行全针对咱们的喜怒哀乐而发,因此大家便被搅得神魂颠倒。”
彭兼想了一想,道:“老汪说得很有道理,这么说,那姓薛的女子,莫非有什么邪术?”
汪元一道:“她哪有什么邪术?”
彭兼道:“既然她不会什么邪术,咱们的心绪怎会被她控制住了呢?”
汪元一道:“实际上这没有什么奇怪之处,一来那妞儿美艳动人,使人一见到她的面,便生了怜香惜玉之感,二来她也能以言词煽动人的情绪。”
彭兼道:“汪兄说的有理,这么说来,我们该先劝劝刘纲别中她的圈套汪元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