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芸芸眸中透出委屈的神色,道:“你说我搬弄是非?”
汪元一道:“我们跟老大之间的事又没关系,你说什么替我们出口气,这不是存心在我们之间搬弄是非吗?”
薛芸芸咬了咬下唇,道:“算了,我不应该喝了几口酒,便语无伦次了她的言语和表情,甚是引人怜悯。
使得汪元一也不好意思再出言逼她。
薛芸芸表露出索然无味的样子,徐徐站了起来,一句话也不说,便离席走出庙门口。
彭兼见状首先站了起来,对汪元一道:“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嘴,好好一场酒被你搅得不欢而散,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汪元一道:“老二!你不必那么凶,这妞儿你惹不得!”
彭兼道:“放屁!你他****存心呕老子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他骂了一句之后,就要举步走到庙外,背后却传来刘纲冷冷的声音,道:“老二!你到哪儿去?”
彭兼道:“出去透口气呀!”
刘纲又冷冷喊他道:“回来!你喝你的酒,外面没你的事!”
彭兼抗声道:“可是,老大!那妞儿一个人在外面,被她溜走可就惨了!”
刘纲一纵而起,道:“那也没你的事!”
他整一整衣裳,撇下发楞的彭兼,自己往庙门口走出去。
彭兼指着刘纲的背影,“呸”了一声,道:“他****!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,真她****令人呕心,呸!”
廖同和笑道:“老大是癞蛤蟆,老二你嘛是干醋瓶子,哈哈……更是要人好笑!”
彭兼正在气头上,哪禁得住廖同和的嘲笑,“啪”的一个巴掌便打过去。
这个巴掌打得廖同和一个踉跄,歪歪斜斜地坐了下去,抚着脸在地上发楞。
那彭兼嘴巴却还不放过,兀自骂道:“怎么样?你敢笑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