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之思绪闭塞,无法突破,所以有好久一段时间,意志消沉,自认已坠入万劫不复之境。”
艾琳道:“现在你已想通了,是不?”
沈宇点头道:“是的,我在无意中,先后得到启发,触动了灵机,突然悟出一个道理,那就是先父的失心疯,竟是被人暗算加害造成的。换言之,他本身绝对不会失心疯,但当时的确是在疯狂状态中,才会伤害至交好友,又伤了最喜爱的义子你的哥哥。”
艾琳放开手,接着在房中转了两圈。回到他面前时,面上有某种奇怪的表情。
她道:“你当也知道,我内心中实在是希望你这些话,俱是事实,但实际上我却不能轻易承认,甚至无法置信,除非你把证据拿出来,不然的话,但凭空言推论,断难令我相信。”
她停了一下,又道:“我岂能仅凭几句空言,放弃了家门的血海深仇?你想想对不对?”
她说这话时,显然泛起了痛苦的无可奈何的神色。由此可知她实是情非得已,无法放弃复仇之举。
沈宇神情肃然,道:“艾琳,你给我半年时间,让我侦查先父为何忽然疯狂之故。这不单是为了我沈家,同时也是为了你…”
他眼光凝定,似是逐渐陷入沉思之中,口中却接着道:“要知我为父偿命,实是应该。
然而如果此中另有隐情,也就是说先父的疯狂,竟有人使他如此的话,则咱们在这儿自相残杀,结果弄得沉冤莫白,岂不是坐令那个恶魔暗中窃笑?”
艾琳婴然而惊,道:“你认为有人从中捣鬼么?”
“如若不然,先父怎会忽然失去理性?”
沈宇断然道:“当然是有人使他如此,但如果我花半年时间,仍无所获。则在你情绝义尽,在我亦智穷力竭,不须再作任何尝试。到了那时,我定必自行了断,也好让你得到解脱。”
他说得斩钉截铁,加以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