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万家愁自知肚子里的学问当真有限,又不便问她何以不怕寺中那一群凶邪之人,苦苦思索之际,不觉连续喝了好几盅香茗。
邝真真也陪他喝了两盅,她很有耐性,微笑望住万家愁,等他开口。
万家愁终于道:“邝姑娘,区区向来鲁钝才疏,绝对无能奉复任何问题,还望姑娘包涵总罪!”
邝真真耸一下肩头,动作甚是优美悦目。
接着顺手在另一旁的架子里,拿出一条抹布,把桌子拭擦一遍。其实这张木方桌边根本干净之极,纤尘不染,她这番抹拭,实属多余之举。
万家愁忽然灵机一动,道:“区区的倒有些问题,想请邝姑娘指点解答,只不知姑娘肯不肯赐复?”
邝真真道:“你说来听听,如果我能回答,自当竭诚奉答。”
万家愁压低声音,道:“此寺僧人看来很蹊跷,硬是把区区留下来,明儿早晨才准回城,只不知他们此举是何居心?”
邝真真道:“你应该明白呀,他们要你陪我谈谈,要你代他们答那些不懂的问题!”
万家愁道:“但他们之中有些凶得很,你不怕么?”
她的身子摇摇摆摆,随时随地会倒在他怀中。
这时万家愁又感到丹田冒起一股热流,霎时全身发烫,欲念强烈得几乎把他的身子燃烧着火!
幸而他心灵已运玄功保护,神色仍然十分清明,心想:不得了,我从来未曾有过这等欲火焚身的现象。
她千万别滑落我腿上,否则我恐怕很难控制得住了。
邝真真娇笑之声忽然收歇,讶道:“暧,你好像很不乐意似的,怎么啦?难道我远远比不上你的妻子,所以你不乐意和我太亲近么?”
她问得坦白,万家愁也答得直率,道:“不是比得上比不上内人,而是觉得我们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。”
万家愁一开口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