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这张面孔正是那只金毛巨猿。
单水仙骇得赶紧回身就跑,回到那问石屋之内,儿自娇喘不已。她把情形一说,赵岳枫深为担忧,道:“那只巨猿业已通灵,一定会通知武当派的道兄们……”他虽是极为不满武当派道人们的行事,但仍然口称道兄。
正说之间,忽然隐隐传来说话之声,两人都吃了一惊,单水仙道:“糟了,那些恶道们来了啦!”赵岳枫低叹一声,道:“可惜愚兄功力未复,不然的话,哪能让他们欺负?现下只好藏起来……”单水仙道:“除非藏在棺中,但是小妹却觉得十分害怕……”她的意思十分明显,竟是要和赵岳枫同卧一棺之内,此举虽是有例可援,但上一次赵岳枫昏迷未醒,自作别认论,她既想与赵岳枫同棺而卧,但又不好意思出口,是以故意这样说法,好教赵岳枫出口叫她。
赵岳枫胸怀坦荡,昨夜他并非没有醒来,醒时发觉胸怀中温香软玉,他是青年男子,从来不近女色,此时此地,焉能不心摇神荡。但他转念一想,单水仙是他义妹,因见自己伤重畏寒,所以纵体入怀,让自己受暖,此举真是父母骨肉之心,岂能生出淫思邪想,当下按住心猿意马,暗运本门内功,澄神定虑,不久便神清智朗,欲念尽消。他有过昨夜的经验,如今再同睡一枕,又有何妨?
当下叫道:“二妹,你既是害怕,那就睡在愚兄身边,这样缩小目标,敌人反而更不易找到。”
单水仙道:“大哥说得是。”
一面爬入棺内,两人并排躺下,一齐举手托起棺盖,移到接缝之处,只听轻轻一响,棺盖已经盖密。
他们移动棺盖之际,本来仍然听到隐隐语声,可是棺盖一盖上,声息顿时寂然。单水仙被赵岳枫壮健的臂膀贴住娇躯,但觉一阵阵热力从赵岳枫身上传过来,顿时娇靥泛朱,心神皆醉。整个人昏昏沉沉,外物一概不知。赵岳枫轻轻道:“二妹……”叫声虽轻,谁知他们同卧密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