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人本已因棚上险绝的斗剑而看得神摇胆落,吃他这一喝,严如当年在长圾坡的夏侯霸,被张飞神威凛凛的一喝竟然撞坠马下,胆裂而死的情景。
许多人都腿脚一软,差点儿蹲下地上。
棚上的玄机子修练功深,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糜鹿兴与左而目不瞬,这时心中仍然毫无所动。
钟基却反而心神骤分,剑势略挫。
他们这种名家比剑,已到了一羽不能加的地步。
玄机子一见敌人刻势略挫,趁隙长驱直进,刷刷刷一连数剑,把钟荃迫到棚口,只差一点儿便退跌棚下。
方巨振吭叫道:“好老道,我可要把你砸死……”
嚷叫声中,猛可举杖长身,真个想上棚助战。
陆丹清叱一声,道:“巨儿不得胡闹,给我安静点。”
钟荃在身在棚口,不能再退,只得奋力封栏敌人攻势,好别让对方将自己挤落棚下,否则即是输了。
正在此时,耳中忽然听到陆丹清朗如银铃的声音,登时精神大振,陡然削出一剑,竟是改用拦江绝户剑。
金虹铺涌而出,滚滚滔滔。
玄机子冷不防敌人又使出这手怪剑,但觉宝剑身形同时闪侧一下,竟然也到了棚边。
这一来便变成两人俱站在棚口边缘之上。
钟荃只在百忙中奋力削出一剑,便立刻改用回戌土剑法。
这是因为除了使用戌土剑法之外,再无别法可以封住对方剑上发出的火热。
可是方才改用拦江绝户剑,任他收发得快,也觉得炙热扑人,威力通异起先比划之时,心中暗自一惊,明白人家剑法使开,朱雀剑威力已全部使出,再也不能丝毫轻忽。
棚下的陆丹低声埋怨道:“巨儿你闹什么?敢是成心要使你钟师兄分心落败?你千万别再乱来,倘若你一上台,他非得认输自刎不可,那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