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走飞舞,映射出霞光万道,竟然比火炬还要光亮。
陆丹已想出内中原委,吁一口气,道:“他这一剑,便是当日我以绝强剑风,也摇撼他不动的职若大能力。咳,他为什么不早点儿使出来,白教我担忧这老大一会儿……”
邓小龙瞧她一眼,但见她玉面上满是欣慰之容,倒非真个埋怨。
他也微笑一下,道:“这一来师弟不会有什么杀身之危,但要赢那老道,怕没有可能呢!”
陆丹摇摇滚首,道:“算了,只要他平安下棚,便不分胜负,我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邓小龙没有再说,心中却在赞美那爱情的力量,真个可以令人放弃了一切名利之争。那本质原是虚假的名利。
他不禁想起华山的一位白衣少尼,就像一朵白莲花那般清丽出尘,远隔人间。
于是,他惆怅地摇摇头,长长叹息一声。
眼光重复投向棚上之时,忽地大吃一惊,低声道:“这情形可不妙,师弟曾说过他的股若大能力未曾练成,施展时甚耗元气,看来直机于必不肯就此罢手,若是久缠下去,只恐师弟会吃大亏呢……”
话未说完,棚上又传来清越如龙吟的剑刃相击声。
棚下近千观众,这时看得如痴如醉,再没半点儿声息。
因此他的话虽然是低声地说,却也传出甚远。
陆丹道:“我有什么法呢?反正……”
她歇~下,然后坚决地道:‘极正他若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不想活啦,那老道可也别想逍遥世上。”
她的声音是如此坚决,使得不擅幻想的邓小龙,却也墓然如见一幅血淋淋的图画,在眼前晃动。
这几句话不但四大镖头听到,使那一向看得最入神的方巨也听到了,蓦地抖丹田,惊天动地般吆喝一声。
这声音响得这么突兀,直如晴天响个震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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