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想钟荃多说一次,她便多添一些快乐。
她瞧见钟荃背定地点头,但更瞧见他眼中说不尽的喜悦,以及面上泛上不好意思的羞红。
因为这刻他们的躯体是如此贴近,以致能够感到彼此的心跳。
“现在我知道……了!”钟荃眼中泛射出从未曾有的异彩。
“你知道什么?”她问,稍稍离开他一点儿。
“我明白罗姑姑何以能够忍受四十年自囚空谷石崖,放弃了美好的青春和~切的原故,的确是多么美妙和幸福的感觉啊……”
他已忘了自己,因此,他说得十分流畅。
她蓦地一震,完全明白他话中之意,特别是后面的一句话,那是率直地指他们之间的爱情而言。
一切事情的发生,像是早已如此,虽则她一向不太敢肯定,但现在她却能够确定了。
这真是奇妙和幸福的时刻,她如受催眠地伸手抱住他粗壮的脖子,把脸颊埋在他的胸怀里。
她嗅到男性的气味,那是一种奇异而令她十分快慰的气味,她深深吸着。
石洞外的秋风,吹刮过山头万木,但那风籁变得这么悦耳动听,再没有半星儿令人哀愁的味道。
方巨这傻大个儿不知怎地窥见了,他虽是个浑人,可是他能够感到任何真挚的感情,这两位俱是他所敬爱的人。
如今能够相爱在一起,他打心里头快乐得不得了。竟然走出洞外,和那白驴在草坡上快活地滚在一起。
从此之后,钟荃也暂居在晓月崖三元宫,每天的晨昏,在宫后一座山腰的石崖洞前,总见到金光银虹,经天匝地般浮光飞舞。
那便是陆丹和钟荃在练剑,钟荃练得特勤,因为他必需赶在这大半年之内,练成太微古剑上的戌土剑法。
以便在百花洲的剑会上,一举赢了武当玄机子的朱雀古剑。
他的劲敌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