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他起了引为同道的心。
一时忘掉方才围捕贼身份而生的嫌隙。
“不,我在半路上碰见一位朋友,他的面子可大着咧,于是那两个公人连忙走了。”
白衣秀才哦一声,好像已经明白他会有这种朋友之故。
他道:“今晚我特地找到这姓陈的家里,替你出气,早知你自己也来了,我应该留给你出气才是。”
钟荃不知所措地干笑一声。
“兄台你贵姓大名啊?”他随即像是逃避什么话题般问道:“洛阳城中传说的飞……便是兄台么片
白衣秀才笑一声,道:“我们见过面的呀,你这么快便给忘了?”
钟荃立刻非常窘迫,呐呐道:“你是,是的,小弟也觉得面热得很。”
他又笑一声,道:一洛阳城的飞贼不错是我。”
“可是兄台并不拿什么东西,以往也是这样么?”
“嘿,难道你耳闻之言,说我偷了东西?”
“不是,不是,小弟……是才到洛阳,早先才听那位朋友说起,但没有说明情形。”
“我当然没拿到什么东西。”他傲然表明道:“我只是要找寻我的失物。”他的态度忽然暴躁起来,已经没有压抑住嗓门,因此变得尖锐刺耳,一点也不像男子汉的口音。
钟荃愕然道:“原来这样,可是听说你伤了人呢!”
他尖声哼一声,道:“那些混帐东西,表面上道貌岸然,暗地是乌烟瘴气,我发现了,看不过眼,便点住他们的穴道,教他们瘫痪一生。我可没有做错,像方才的两个东西,我有没有错,你说……”
钟荃只好摇摇头,心中却一味苦苦地思索这位奇怪的白衣秀才是在哪儿见过面。
“我要走啦,你不必再跟着我,我住在北街的玄都观中,你可是住在万通镖局?”
钟荃心中像闪过一道光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