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荃跃了过去,临到切近,不禁又在心中征了一下。
那白衣人此时徐徐将掩面的白纱巾解下,露出庐山真面目,赫然是酒楼上所见的那位俊俏的白衣秀才。
骤眼一看之时,使钟荃又浮起那种熟悉之感,但仍想不起是谁。
那白衣秀才笑道:“钟兄你的暗器打穴手法高明极了,我没有发现暗器,大概是用砂石之类吧?”
钟荃点点头,起初大奇这白衣秀才何以知道自己的姓氏,继后立即记起自个地曾在酒楼报出名字,便悄然地再点点头。
“可是钟兄却露出了昆仑独门点穴家数,我若不再来那么一下,恐怕那飞贼的嫌疑,会给你顶替去了。”
白衣秀才说完,跟着呵呵轻笑,声音甚是圆润,却听得出是强自压粗嗓门。
钟荃不知所措地啊一声,他的确没有想到此着,怪不得这白衣秀才才临走还来那么一手。
他道谢了一声,神态说话却有点不大自然。
只因钟荃本是衡屈巡抚之命,试图追捕飞贼,此刻反倒要向赋人道谢,岂不滑稽和荒乎其唐?
白衣秀才却道:“你也不必言谢,倒是你被那公人锁走之后,怎生脱身的?还有你那两位朋友安全到达了么?”
钟荃楞一下,反问道:“我的什么朋友?安全到达什么地方?”
“那老人阿福和小孩子刘雨生不是你的朋友么?啊,原来不是,你完全是仗义辇人认罪,那真令我敬佩哪。依我的脾气,当时就得把那帮仗势凌人的混蛋大大教训一顿,但你却默默跟着走了,而且还挨了几鞭子。”
钟荃禁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,但当然没有留下鞭痕。
当时他已经运气护住,便拿稍钝的刀,也不能割破皮肉。
“你在半路上离开那干人的么?”白衣秀才又关心地追问,钟荃忽然不局促了,这位白衣秀才同情的慰问和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