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灯一拨亮,立刻睁开眼睛喝道:“什么人?”
那白衣人这次比风还快,倏忽间已到了床前,伸手一戳,也是以重手法点了穴道。
只因点的不是死穴,那老头子仍是睁开眼睛,只动弹言语不得。
床内的女人哼一声,睁眼欠身欲起。
那白衣人毫不避忌,一手按住她的脖子,另一手撕下她身上薄薄的衣服,立刻露出雪白的上身。
他的动作非常快捷利落,转眼又将那女人手脚绑捆住。
当他绑扎那女人之时,她身上的薄被自然甩开,因此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大腿,仍然有着浪漫惹人的气氛,却不甚雅观,尤其不是侠义道应为之事。但这白衣人似乎不计较这些。
钟荃一直尾随着他,伺窥他的行动。
起初还以为他有什么淫秽歹念,怒从心起,身形已在欲发未发之间。
及后一看,这人并无绩念,只不过顺手撕些衣服来塞住那女人的嘴巴,和捆绑住她罢了,是以忍住不动。
不过,这情景连他也不得不移开眼睛,不敢去看床上惹人情思的粉腿酥胸。
说实在话,钟荃只是见到床上一团雪白的肉体而已。
那白衣人随即又满房翻箱倒柜,作出找寻什么东西的模样。
这老头号原来正是赤练蛇陈卓儒,历年所蓄甚丰。
这里大概是他宠爱的小妾的房间,故此值钱之物甚多。
可是那白衣人一眼也不看那些银纸珠宝,尽在翻寻什么,而且非常鲁莽大意,并非细细检寻。
神望看得诧异,忖道:“这贼人武功之优,是我生平少见,总和我曾遇过的劲敌不差上下,以这种身手做贼,当然没意外之惧。可是他两番都不取那些问服的珠宝银纸,那么这样地翻箱倒柜,为的是什么呢?这真是奇怪又奇的事,我倒要跟着看个水落石出。”
忽听外面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