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即使这件事关系如是重大,也不能破坏这规条。
那老人到底元气未复,虽是乎日身体强健之极,这时也禁不住眼前发黑,扑地向床下跌仆。
钟荃的身形宛鬼魅往来,倏然已移前数尺,伸手握住老人的臂腿,扶回床上。
老人五指紧抓住他的衣襟,着急地道:“钟先生别走,我还有话说!”
钟荃只好应承道:“不走,不走,老伯有话慢慢说。”
老人微吁一声,把手松开,缓缓道:“我早已看出先生是个忠诚君子,不过故意试探一下,哪知先生……”
钟荃心中道:“这种事也可以试得么?你叫我随便要什么东西,不啻暗示说我此来的目的,乃是在于窃取珍宝……”
“哪知先生真是我平生未见过的清高君子,以先生口气说来,似乎有些事是我能够代为办到的,我敢相信先生所想办之事,必定十分正当。故此务请先生别怪我老拙糊涂,将事情说出来,让我借此能够稍为表示感激之意。”
钟荃见他说得诚恳,不禁踌躇一下,觉得似乎可以说出求剑之事了,那老人立刻又诚恳地催问一句。
“好吧,我无妨说出来。”他终于道:“不过先请问老伯,你何以会受到这种伤呢?”
“是一个汉人做的。”老人答道:“他也是半夜来到,用手指在我这儿戳一下,我立刻便昏迷不醒,后来虽是醒了,却动弹不得,又不能说话,甚至连眨眼睛也不能,干瞪着眼看那些医生们来了又去,毫无半点办法。后来更看到那些不肖子的丑样,嘿!”他用一声叹息,结束了这个回答。
钟荃点头道:“这就对了。可是那人……”他的话忽地县断,他本想问问为什么那汉人会来点他的穴,但随又想到也许干涉人家的秘密,便连忙往口。“不过那人的功夫不到家,故此令老伯受了好些活罪,照理应该昏迷不醒而死才对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