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房间,门上有锁,一望而知乃是贮放食粮杂物之用。
他检视一下,其中一间虽有锁头而未锁上,连忙取下锁头,拉门一看,但见这个房间不算小,四下都是橱架,屋顶有一层天花板。
此房一望而知乃是放着时常取用之物的房间,纵然有些角落可以隐蔽身形,但仍不理想。他抬头望去,但见右角的一块,似是活动可移。当下提气跃起,伸手轻按,那一方木板果然应手而起。
薛陵念一声阿弥陀佛,先飘身落地,把门掩好,锁头揣在怀中,为的是怕底下人随手锁上。假如锁头不见了,在他们这等大宅人家,凡事都拖拉敷衍,起码要十天八天才弄一个新的来锁上。
然后,他一跃而上,推开木板,钻入其内。但见光线黯淡得多,只有两块琉璃瓦透入光亮。四下尘土堆积,不知多少年没有打扫过。事实上,也没有人会打扫天花板上面的地方。
他设法弄干净了一处,可供躺下。便把包里内的茶壶取出,放在一边。
原来他已决心作长期斗争,除非敌人进来拖他出去,否则,他在这二十余日之内,决不离开这处。
薛陵是在万般无奈之下,才想出这么一个笨方法。那就是出其不意躲入人家之中,觅地一藏,多日不出。这一着定必大出朱公明意料之外,除非他有本事使官府出面,搜遍这附近几座宅第,连瓦中也翻过来,才有可能找到他,否则的话,谁也休想查到丝毫线索。
当然这个法子不是随便可以施展的,错非他晓得朱公明与白英有一个月之约,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用上这个计策。
这一日很快消逝,晚上,他在琉璃瓦窥见过两次有夜行人驰过,但他理都不理。
第二日在安静无事中过了一个上午。在昨日以至今午这段时间之内,没有人进入过这个房间,反而隔壁的房间通通有人开过锁,进去取过物事。
这一点使他大感迷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