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的烧刀子?”
“谁吹牛,谁就是这个。”店小二伸出手,比个在地上爬的手势。
“姑娘相信你,先来一大杯。”乌金兰很干脆。
店小二欢天喜地,答应个“是!”转身就跑去准备了。
顷刻间,酒菜上来了,芬芳的酒香,连趴在屋檐上的岳奇都感觉到了。
可是,随着酒菜,又进来一个高大的年轻汉子,岳奇一看,好家伙,毛铭川又亮相了。
毛铭川径直走向乌金兰的方桌,袒着胸,露出黑茸茸的胸毛,兀鹰似的眼睛,色迷迷地盯着乌金兰的娇躯。
“姑娘,借个坐位如何?”
“可以,这桌子不是我家搬来的。”乌金兰连眼皮都没抬。
毛铭川悠闲地一坐下,獐头鼠目的店小二就跟上。
“大爷,你今天的菜?”
“罗噜个什么劲,老规矩。”
“是!是!”店小二哈腰退了下去。
岳奇一切看在眼中,知道好戏就要开锣了。
果然,毛铭川开始自我介绍。
“在下姓毛,乡亲们一致推选区区,是这地头上的老大。”毛铭川开门见山,直勾勾地望着乌金兰,手抚着胸毛。
“姑娘没问你!”乌金兰向屋檐上瞄上一眼。
“算我问姑娘吧!姑娘如何称呼?”
“没告诉你的必要。”
“哟!性子不小嘛,是干哪一行的?”
“小买卖。”
“庙有庙祝,地有地主,姑娘来到这里,拜访过谁了没有?”
“有这个必要?”
“当然!”毛铭川拍拍胸,道:“比如说区区,在这地头上响当当,再后面就有更大的……”
“还有比你更大的人物?”乌金兰装得很像,柳眉又向屋檐上挑了一挑。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