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山,脸色看不出有丝毫的激动。
他觉得乌金兰明白示爱,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向自己说出来,自己必须有所表白,不过他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。
“岳奇,你怎么说?”乌金兰一向是口直心快。
“在下一身血债!”
“除了血债以外呢?”
“在下也有感情债。”
“以前的可以不算,以后的你要负责。”乌金兰急速说出这两句话,封住岳奇的推脱:“现在,我要去为你做一件事情。”
“姑娘,在下另有难言之隐……”
“我不强逼你,你可以慢慢考虑。”乌金兰说到这里,摆摆手,娇躯一扭,却掉头去追毛铭川。
“这女人真不好缠。”岳奇一时怔在原地。
他想了又想,她去追毛铭川,那又是为了什么?
“好吧!去看个究竟也好。”岳奇一咬牙,弹身而起,遥遥的保持在后追随。
一个时辰后。
毛家墟已在望,百十户人家,一条东西向的街道,倒有一间略具规模的酒店,灯光很亮,看样子,这山区居民生活倒蛮惬意。
眼前芳影一闪,一条窕窈的背影进入酒店,不用问,一定是乌金兰。
岳奇感到好笑,她要为自己做一件事,难道是去喝酒。
一连三个起纵,他到了酒店的屋檐,探首下视,客人居然快坐满七成。
只见乌金兰大摇大摆的独占一个方桌,一个獐头鼠目的店小二向她打量了一下,然后走过去摆上了杯筷,却乘机向另一个店小二使个眼色。
“女客官,吃点什么?”
“两荤两素,不喝酒,先吃饭。”
“小店贮存有三十年以上的烧刀子,女客官不要试试?”店小二挤眉弄眼。
乌金兰只当作没有看到,“啊!”了一声,笑笑道:“贵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