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此言一出,等于是决裂了。
田宏武当然不愿意事态变得不能收拾,沉声道:“堡主,卑属现在愿辞统领之职!”
朱延年变色道:“你说这活之先,经过考虑了?”
田宏武断然地道:“事实上根本毋须考虑。
朱延年点了点尖,冷冷地道:“很好,辞职照准。要离堡看你师徒的本领了!”
田宏武的脸色变了,变得与他师父一样,他不是怕,而是不愿意这样收场,凭他师徒的本领,全身而退没有问题,但是非流血不可。
上官宇对田宏武的做法,深为感动,他因了他而觉得骄傲,他来找他,是要正之以门规,他可以抗命,他可以不回去领死,但他没有这样做,他保住了他的面子,也维护了师命的尊严。
当然,感动是一回事,门规又是一回事,他丝毫也没有赦免他的意思。
“宏武,我们走!”
说完,朝朱延年抱了抱拳,这是一方之主的风度。
田宏武也跟着施了一礼。
堡内响起了警钟,武士高手,纷纷涌到,不下数十之众。
师徒俩停身在院地中央,田宏武是空手,回房取剑,势所不许,他盘算着如何夺取一柄兵刃利用……
空气紧张到了极点。
田宏武眼睛望着空处,他不愿看那些熟悉的面孔,俊面冷得像冰块。
上官宇回身望着站在院边阶沿上的朱延年道:“这件事似乎不必劳师动众,应该由你我解决?”
朱延年道:“没什么解决不解决的,你师徒闯吧!”
上官宇怒声道,“姓朱的,我尊你是一堡之主,别太目中无人,上官某人不配你出手,是么?”
朱延年道:“随你怎么解释!”
田宏武也回身道:“堡主,在下不希望流血!”
话才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