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为时极短,虽听说“勾漏三残”对父母极为忠心,但未亲眼看过,立即和曹典自小窗望去。但她却暗中提防着曹典,怕他出手偷袭。
此刻岳家宇和宋象干在吴明夫妇殷殷劝酒布菜之下,都有几分酒意,他们从未开怀畅饮,那是因为敌人太多,不能不处处小心,但今天情形不同,此处的猡猡族,对吴明夫妇视若神圣,自然不会有恶意,况且“勾漏三残”在一旁保护,当今武林中,不可能有恁高的人物敢来捋虎须。
瞎子这时持杯站了起来,说:
“岳少侠,今天是你最高兴的一天,瞎子虽然看不见你是什么样子,却知道令尊是一位英俊潇洒之人,而且极为豪爽,来,我敬你三杯酒!”
岳家宇站起来道:
“前辈美意我心领了,晚辈实在不能多喝……”
吴明笑笑道:
“喝了吗!他也是一份敬意,就是醉了,也不要紧,这时就是你的家!”
岳家宇只得喝了,但聋子和跛子也相继敬了三杯,其中两杯虽同宋象干代喝了,但岳家宇仍有七分醉意了。
窗外的曹典,向白琬神秘地一笑,低声道:
“他们的阴谋已经开始了!”
白琬心中一惊,低声道:
“莫非酒中有毒,他们要害死岳家宇?”
“不!他们哪里有这种胆,他们只想醉倒他们,然后向你父母下手,再把岳家宇交予盟主!”曹典神秘地一笑,道。
白琬骇然道:
“难道‘勾漏三残’在此一住十余年,另有企图?”
曹典摇摇头道:
“当然不是!他们确是真心在此隐居,也希望终老于此,可是命运不允许他们如此,因为盟主的背后之人需要他们!”
白琬吃惊地道:
“你既然知道,何不早说?”
曹典冷笑一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