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曹典认为白琬必有极大的过错,使岳家宇下了戒心,他现在要说动白琬,就必须使她口服心服。
“所以……”曹典知她已经上钩,却不马上收线,象一个有经验的垂钓者一样,不慌不忙,必须等那鱼儿吞到肚中。
他摇头晃脑地道:
“姑娘也该知道‘君子可以欺对方’这句古话!这种手段虽嫌过份,但目的是为了爱他,无可厚非!因此……”
白琬冷冷地道:
“我没工夫和你扯淡,你到底说不说?”
“说说!”曹典肃然道:
“我真奇怪!白姑娘国色天香,论姿色和武功都远在万紫琴之上,而岳家宇……”
他慨然长叹了一声,表示内心万分惋惜和不平之意。这一手收到了预期的效果,白琬大感受用。
曹典偷偷扫她一眼,知道胃口已经吊足,可以谈到正题了,他面色一冷,狠声说:
“姑娘以为‘勾漏三残’是好人么?”
白琬不由一怔,立即冷笑道:
“他们和家父相处十余年,忠心耿耿,矢志非他,这还用问吗?”
“哼!”曹典轻蔑地说:
“俗语说‘七巴五子不可交’!所谓‘七巴’乃是指哑巴和结巴等,‘五子’是指瞎子、聋子、跛子等等!凡是身有缺陷残废之人,都不可深交——”
白琬冷冷一哂,道:
“说来说去,仍是转弯抹角发离开家父母和‘勾漏三残’,恐怕你是白费心机了!”
曹典哂然一笑,道:
“姑娘未免把我看得太幼稚了,设若本人没有确实证据,证明‘勾漏三残’包藏祸心,岂能随便出口!喏!”他站起来指指小窗,低声道:
“本人是否危言耸听,马上可以得到证明,请姑娘在暗中看着吧!”
白琬半信半疑,因为她回到父母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