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丝条,微笑道:
“只怪幕容婉婉不在,我越俎代庖,唐突公子,真是罪过!”
灵舒茫然,怔柯柯的凝望玉人,沉于记忆中,秋娘见他那付丑相,心中早已软了一半,拿手指朝他额角一指道:
“你呀,真是狗咬吕洞宾,使人意冷”,随手挽着舒儿,微颦秀眉,低喟一声,“时光不早了,走罢!”
由武陵南下,直抵沅江,这时正是暴风天气,两人就在沅陵,找过落脚之处,杯酒洗尘,直达深夜,才入室调息。
秋娘突朝灵舒笑道
“你陪我外出如何?”
舒儿一皱眉,又觉困惑:
“暴风呼呼,正是恼人天气,街上有什么好走?”
“漫步江干,别有情趣,有何不可?”
舒儿立从床上跳了起来,笑道:
“黑夜里,投水?”
秋娘附耳道:
“沅陵,正是沅江分帮的大本营,人多心杂,难免良秀不齐,既然就便来此,正好暗中一看:你大声嚷些什么?如此不听话,小心我从此不再理你了!”
她取去蓝纱,薄施脂粉,上下天蓝劲装,一尘不染,头上青丝,飘垂肩际,却用蓝纱从下反卷而上,愈显秀发如云,娇姿鲜美,如散花仙子,谪降尘寰,加以口气舒兰,香泽微闻,中人欲醉,笑容可掬,附耳低言,语音中还夹着微微喘息,胸前玉乳双峰,起伏微呈,这正合着一句俗语:“灯下看美人,愈看愈爱。”
论人才,桃源灼姬,确是美艳无双,如与青娥合在一处,正是飞环双成之属,绝世无倚,舒儿心目中虽有所欢,但也不觉怦然心动,随手一带,秋娘站立不牢,侧腰倒向自己怀里。
舒儿笑道:
“夜深了,也懒得走动,倒不能挑灯品茗,促膝谈心,真正慵困不堪,和衣共枕,小睡一会,那有多好?”
秋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