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忸怩道:
“你得告我,青姐和你相聚时,除了共枕谈心以外,还有一些什么香艳琐闻?”
小儿女低声细语,打情骂俏,约莫三更,才相继走出客寓。
夜,黑沉沉的,除了狂风呼啸外,什么也难听到,灵舒不由一皱眉,说:
“这等夜晚,又值有风,船帮好坏,你如何能查得出来?”
秋娘笑道:
“帮会之事,你所见太少,等会自然可以看出?”她又罩上蓝纱,携着秋儿,朝江滨走去,旋用手一指道:
“不妨细看!”
灵舒不由吓了一跳,原来江边大力、木舟,不下数百只,每只船头上,却插了七根线香,虽然有风,香并未灭,远望去,只觉红光点点,一字横徘,虽然也有若干小舟,并未插香,但也夹在中间,不免使人暗里称奇,正待动问。
蓦闻秋娘一声轻笑,人如飞燕,朝一只小木船上飞身便落,只觉她脚带浊力,因为去势太疾,小木船不但往下沉,而且左右摆动,河水浪花四激,船即颠播不停,沅江江岸颇高,虽然黑夜风狂,船靠江边,但尚未受到大的浪花打击,舟子爱船如命,人不离船,这一来,自然容易惊动了。
舒儿顿足道:
“这是怎么搞的?如此莽撞,船上的人,不被她弄醒才怪?”
果然人影幌动断喝连连,左右邻舟,业已相继出动。
帮中头目,自然不乏高来低去的人,火光闪动下,一位渔人打扮的中年人物,似已发现秋娘。
他大声喝道:
“阮老板,你得赶紧出来,深更半夜,可能出现小偷。”
秋娘本靠着船篷,仗着黑夜无光,按说可以混过,但火光闪动下,已无法掩藏,只好娇笑士声,身子一弹,人已飞落岸上。
但闻呼呼连响,周围业已纵落五位中年汉子,船家打扮,身配腰刀,理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