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连晃之下,早已一字横排,蓄势以待,那童子更似喜似惊,身子朝前一横,站在五女前面,怔柯柯的挡着婵儿道:
“我也不愿你伤我姐姐,如不听话,我和你只好拼了!”
这孩子,天真稚气,言语举动,无不率直,这般赤子心肠,说来与灵舒有三分相似,月婵不由心中一软,双眸流泪道:
“我弟弟身犯何罪,你们必须将他置之死地,手足之仇,不可不报,这道理,你岂不知!”
童子眨眨眼道:
“我姐姐并没有杀他,你为何向她下手?”
“她为总帮之主,一切责任,只要是她手下人所为,她都得负,我为何不找令姊。”
“但她如果丝毫不知,他向她下手,这未免太不公平?”
车中人突然朗笑道:
“杀死个把人,用不着大惊小怪,弟弟你站在一旁,彩儿、铁菱等人,更不用紧张,本总帮主自有解决之法,管教她心悦诚服。”
“哼,没有那般容易!要我悦服,除非还我一位生龙活虎的舒弟,否则,我和你互拼死活!”月婵气愤已极,泪挂腮边,如一朵娇艳玫瑰,沾着晓露一般,美丽无比。
车中女并未揭开车帘,却在里娓娓而谈道:
“事情之错,不在我们,任何门派,开山立派之地,绝不能任意供人游览,你们闯山,已犯禁令,而且就我察言辨色,你们这次,同上武陵,必有重谋,绝非游山可比,还不实说。”
这等于严词究诘,而且词锋犀利,语语逼人,武月婵只气得直打哆嗦,暗中骂道:
“好一个险诈丫头,居然在我面前玩弄权术!”
遂大声喝道:
“你手下无理杀人,你不问是非,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居然还斤斤有词,道什么上得山来,便有图谋,既然硬加编派,为何还动问于我?”
“这种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