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。”
“怎么古怪法?”
“您老哥已经完全知道整个事件的经过!”
“老四小子全说了。”
“好!那小弟就把怪处一样一样说出来:第一,他听不出小弟的声音,这应该是不会有的事;第二,他对那个姓纪的丫头突然有意,竟然作非分之想,而且自毁了在柳漱王坟前所发的誓言,这不是他的作风……”
“他说过有所图而故意演戏这句话?”
“对,但小弟看来不像演戏。”
“好!说下去!”
“第三,他声言不再干预姓纪的向‘四绝山庄’索仇,必要时还将加以协助。”
“嗯,第四呢?”
“一个姓牟的神火教徒传口讯相约,他们曾经交过手,可是他认不出对方,说是健忘,这太不可能了吧?”
“懊!”“青竹老人”搔搔头上的乱发:“第五?”
“他到了北邙鬼丘应约,被神火教主胁迫加盟,他竟然动了心,照理为了他师父‘万寿老人’之死,以他的个性,不应该敌意杀意俱灭,但他没有,只是口头上……”
“他当场杀了对方两名弟子?”
“是不错,那只是情势所形成。”
“你老弟认为呢?”
“心性失常,有可能被某种力量所制。”
“说完了?”
“还有,第六点,在他拒绝交出‘雪剑’作质之时,似乎自恃暗中有援手而十分笃定,第七,他准备杀金老四灭口时,眼里的杀光表示他是认真的,由于小弟出声阻止,所以他改口诡称是为了某种企图而做戏。”
“你老弟对他的看法是不……”
“最后一点小弟说出来您老哥去评断,助他脱困之人论身法在你我之上,人能幻成影化成烟,当今之世有谁?”
“青竹老人”虎地站起来身来,目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