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……在她们母女说话之际,梅影已然气机运转一周,伤势已然大好,睁眼聆听,已发现白衣女郎的神色,有些不对,一见她拔出匕首来,先就惊叫了一声!
白衣女郎翻腕方待扎下,乍闻惊叫之声,心中一震,手中慢了慢……那白发美妇已然发觉,冲口喝道:“琴儿!你不要为娘了么?
还不快把匕首放下!”
白衣女郎被一声喝叱,松手丢了匕首,陡地哭道:“娘啊!琴儿作难死了”白发美妇柔声道:“痴儿!你这这样想不通吗?母、师之言,也不就是全对,总要在义与不义上选择,阿谀曲从也不是人所当为,懂吗?”
白衣女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,怔了一阵,忽然道:“娘,我想替他疗伤,但是我……我心里有些害怕!”
白发美妇有些奇道:“救人乃大善之事,有什么好怕的呢?”
白衣女郎道:“他妄用内功抗拒那阴寒之毒,气已消耗将尽,已成了不治之症,如要救他,必得用‘妙得道术’把本身真气,传入他体内脉穴,逼出寒毒,那……那,我……娘”须知那“妙得道术”,乃我们古经所载,在“素女经”所记,有这么一段:素女曰:“有采女者,妙得道术”。
白发美妇哪能不懂得,声言凝目看着地上的云霄,一时委决不下。
梅影陡地站起身来,扑到那白衣女郎跟前,朝地上一跪,忍不住星目中热泪,夺眶而出,哀衷地道:“这位姐姐,你就发慈悲吧!救活了他,要我梅影粉身碎骨都愿意。”
白发美妇扫了地上的云霄一眼,缓缓地道:“琴儿!除了那‘妙得道术’之外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白衣女郎思索了一阵,缓缓地道:“那就只有靠金针过穴之法,不过那太危险,手续也太麻烦。”
白发美妇道:“不管那些了,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,如不行,再说好了……”白衣女郎转向梅影道:“这位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