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仍未改变,使人痛心……”白衣女郎闻言,神色倏变,往那白发美妇怀中一偎,撒着娇道:
“娘!我只是说着玩的嘛,谁真的要把他丢下峰去了,您别生气好吗?”
白发美妇冷冷地道:“要我不生气可以,你得答应我替他疗伤。”
白衣女郎无言凝目,注视了云霄一阵,忽然仰首望着天上飘飞的白云,呆呆地发起愣来,不知在想些什么……白发美妇轻叹了一声,道:“琴儿!不是为娘的难为你,须知能帮你报得父仇,救娘脱得侄梏,只有此子……唉!看来我的一番心思成空了……”
她说到最后,轻叹之下,眼泪就又滚了下来。
白衣女郎陡地一转身,抓住了白发美妇的双臂,哀衷地喊了一声道:“娘”白发美妇“氨”了一声,目光移在白衣女郎的脸上,见她那一张吹弹得破的嫩脸,忽然间红晕似霞,眉目间,似有些哀怨,鼻尖上冒着汗水,神情特异已极。
她不觉心中一凛,忙道:“琴儿!你……你怎么啦!?”
白衣女郎苦笑了一下道:“我是想到师父的遗训。”
白发美妇道:“她说些什么?”
白衣女郎道:“她说自古以来,痴心女子负心汉,男人最不可靠。如果我心里喜欢那个男人时,就赶快把他杀掉,免得遗恨终生……”白发美妇闻言,禁不住心头一震,轻声一叹道:“那是你师父偏激的想法,其实人家莫玄极何尝对她负情,就我所知,姓莫的已三度登门求恕,无奈她一再不谅,怪得谁来!?”
白衣女郎圆睁着一双秀目,诧异地道:“但是师父遗训,我能不遵吗?”
白发美妇道:“为娘的话,你打算不听……”白衣女郎幽幽一声长叹,喃喃地道:
“师言不可违,母命亦难抗,这叫我怎么办呢?……怎么办呢?”
她自语着,忽然从身上拔出一柄匕首,翻腕就向前胸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