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得连野牛都撞不开拉不倒,挡风雪自不在话下。
“好一个歇腿的地方!”
他拉开嗓门自语了一声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
一明两暗,明间很深,左右附着暗间,从远处望外表就象个畸形大草堆。
明间摆设有粗重的木桌椅,原始风味极浓,璧间吊挂大小药葫芦不下百个之外,蔚为“怪”观。
左边暗间是卧室,右边是灶房。
浪子三郎观望了一阵这后,又自语道:“肚子不急气,叽叽呱呱乱叫,得找点吃的喝的镇压-下。”
说完,他进入灶房,桌上有两碗剩菜,-碗是山疏,另一碗是兔肉,锅里还有半锅粥,锅盖还没冷,再看旁边,酒坛子倒是摆了好几个,他欢天喜地的据桌吃喝起来,象在自己的家。
酒很甘烈,三杯下肚,人已经有些陶陶然。
不知何时,桌边多了个黄葛长衫的高大白发老人。
浪子三郎早已发觉,但他装不知道,自得其乐地照常吃喝,口里还哼着山西小调。
“咳!”老人干咳了一声。
浪子十三转头,醉眼迷离。
“呵!老头,来,坐下喝-碗,一个人怪无聊的。”
“你是哪来的野小子?”老人吹胡瞪眼。
“山下来的,有名有姓浪子三郎,不是野小子。”
“浪子三郎?”
“对,一字不差。”
“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家?”
“难道是你老头的家?”浪子三郎嘻皮笑脸。
“你小子欠管教!”
老人的老眼都气红了。
“这倒是真的,孤儿,谁来管?”
“你怎么撞到这人迹不到的地方来?”
“你老头难道不是人?”
“放肆!”老人一伸手,抓住浪子三郎的后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