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叶拂动,两条人影一左一右抄来。
“公子!”是王道的声音。
“有什么发现没有?”韦烈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一只鸟!”洪流回答。
“什么一只鸟?”韦烈愕然。
“让我来说吧!”王道接过了话,他是唯恐没机会弄舌:“我跟洪流是各据一个方位,听到女人喊救命之声便不约而同;地奔向同一地点,不见人影,又听到男人的怪叫声,不是瞎吹,只要发出声音,没东西能逃过我的眼,可是作怪,居然不见半丝影子……”
“长话短说!”洪流模仿韦烈的口吻。
“哼!”王道白了洪流一眼:“我不个邪,竖起耳朵放亮眼,接着是第二次怪声,被我逮到了,是一只扁毛畜牲鹦鹉停在树上,我正要对它,它却飞了……那头狐狸呢?是不是溜了?”
“不错,是我太大意!”韦烈心里觉得很窝囊。
“公子,我们都上了当,那只鹦鹉是人养的。”
“人能生出鸟来?”洪流有机会还是要顶王道一句。
“洪流,别故意找碴,你不开口人不会当你哑巴。”王道当然是口不饶人,反正两个人是斗成习惯了。
韦烈深深想了想,沉声道:“我现在立刻回客栈,你两个再在附近一带仔细查探一下,也许能打到什么线索,‘梅花剑客’方一平也是主要对象,只查,不要打草惊蛇,如果有什么发现马上通知我!”
“是!”王道与洪流齐声答应。
韦烈进城回到客栈已是四更天,他是越屋而入的。他先回到自己房里略事理事了一下身上的衣着,然后急急到司马茜的房间,房门是虚掩的,门窗透出灯光,他轻轻敲了敲:“紫娘,我回来了!”
房里没应声。
他忽然觉得不对,现在是四更天,正是好梦之酣之时,女人住店,没有睡觉不拴上房门的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