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等见到紫娘在下会交代。”他这是缓兵之计,他盘算在见到紫娘之前或后定可以找到脱身的机会。
“很好!”韦烈点点头,实际上他并不完全明白司马茜要自已替她逮狐的用意,猜想是与她性情突变有关。他疾转着念头,司马茜是住在客栈里,带人去不方便,如果找她来,又路远费时,该怎么做才恰当?
“救命啊!”一个女人的凄厉叫声倏地传来。
听声音就在山丘的后背方向。
这种地方,这种时辰,听起来份外刺耳。
韦烈为之陡然而震。
“嗄嗄嗄嗄……”一个男人的怪笑声。
很明显,这是一个女人正遭遇歹徒的侵犯。
韦烈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,他想着王道与洪流隐伏在暗中,他两个足可处理任何情况,所以没有立即采取行动。
“呜呀!”另一个男人的声音,同样的怪腔怪调。
男人不止一个,问题便非常严重了。
韦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?人影一闪,“花间狐”已投入了树丛中。
韦烈连意念都不会转,像发自本能般掠起扑去。土丘不大,一跃便到了边缘,下面是树丛密布的斜坡,“花间狐”已,不见踪影,远望,一片静寂,他不由愣住了。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揪出“花间狐”,想不到眼睁睁看着他趁机而遁,怎么向司马茜交代?照狐狸的习性,一旦受了惊会更加隐秘行踪,小心行动,再打他便难了。
“上当了!”他突然省悟。
这里是荒郊野外,这种时分不太可能有女人活动,叫救命;就不可能是江湖女人。方一平刚走不久,很可能他在途中发现了情况,亭子高又有月光,远望一目了然,所以他回头来表演这一手,模仿一声女人尖叫太容易了。
阴沟里翻船,他啼笑皆非。“你逃不了的!”他只好自我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