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-姓余!-掌柜的一拍大腿,哈哈一笑道:-是"神手余化"?-朱昶一楞,硬起头皮道:-是他!-
掌柜的高声道:-失敬了,余大国手名动南方,活人无数,内子就蒙他老人家起死回生!-说着,匆匆起身离去。
朱昶有些啼笑皆非,自己随口说一个姓,却偏巧就有个-神手余化-在大理城行医,幸好是死无对证,不然这谎可就砸了。
不一会,掌柜的去而复返,手中多了一把银壶,一盘卤山鸡,一付杯筷,在原位一坐,笑吟吟的道:-不成敬意,一点小意思?-朱昶赧然道:-掌柜的,怎么回事?——
朋友既是余大国手的至交,区区受过他的恩,岂能不表示一点意思!-说着,替朱昶斟了一杯,自己也斟满,举杯道:-请,这一餐算区区请客!——这……怎么好意思?——
那里话,请!-说着,一饮而尽,照了照杯。
朱昶也只好干杯,酒味香醇,十分爽口。掌柜的又斟了一杯,三杯下肚,朱昶只觉倦意袭来,昏昏欲睡,脱口道:-好酒!-眼前人影成双,眼皮有千钧之重,直要合上。
迷朦中伏桌睡去,知觉全失。
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意识逐渐回复,只觉浑身的不舒服,四肢不能动弹,而且有麻痹的感觉,耳边人声嘈杂,一阵阵的檀香味直冲鼻观。
双目一睁,不由亡魂尽冒,原来自己被反缚在一根木桩上,四周围满了人,有的坐有的站,两旁,各燃了一堆熊熊大火,檀香味便是从火堆发出。
这里是一个露天荒场,从一些搭盖的棚架来看,是赶集的场所。
正对面,排着香案,香花素烛,案上一个神牌,核桃大的字,一眼便可看清楚,只见上面写的是-故神手余化老太医之灵位。
朱昶目瞪口呆,弄不清是怎么回事?
那掌柜的不是因感余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