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出师父是个至性至情的人,其后个性的乖僻偏激,都是环境所迫,那遭遇该不是血仇,而是孽债,血仇易报,孽债难偿,而且这段往事,相信也是可歌可泣的。”
“我说这段话,可以算是大胆妄为之极,然而师父了她解我,她也原谅我,知道我的心中对她的尊敬,并不是这些虚伪的言词可以替代得了的。”
“在一次愤怒中,师父告诉我,说我是某地某人家中的孩子,在我三岁那年,因为看出我是个可以练武的,所以将我窃回山来学艺。那时因我惹了她生气,就将我赶下山去,这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,当时师父正患着不知名的‘眠症’我怎能如此无情的抛手就走,我藏在附近山崖里过了好几天。在一个月色如银的夜里,梦中忽然听到师父的喊叫,惊醒过来后,声音又消失了,我再也忍不住急速地往山谷纵落,待我畏怯地来到茅屋前时,却真的听到师父在喊我的名字,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。”
“我刚冲进去,师父她老人家也就醒了,我第一次看到她为我掉了眼泪,我也就倒在她怀里痛哭,我发觉我们似乎是患难中的一对母女,我再也无法离她而去,而师父自此以后,也不再对我苛责,而且一反常态,可以说比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女儿都要来得慈爱。”
“只可惜这一段日子不长,师父就走火入魔,痛苦万分,再也无暇顾及我了,可是也因此使我勤勉自励而更难苦地发奋苦练武学,想不到会有今日这成就。”
仇恨征怔地听着翠儿讲话,翠儿嘴里虽然感人十分,可是脸庞上依然冷冰冰的,神色一点不变,心中不禁付道:“难道这也是从你师父处学来的那仿佛毫无感情的面孔?”
随后翠儿又道:“那日在大瀑布例,从你的动作上,我看出你的武艺平常,但功力却十分深厚,心中奇怪,故此才救了你。想不到待我将你脸面洗净后,发觉你脸上隐隐透露着一层蒙蒙青气,这青气据师父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