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事终而闹得誓不两立,最后约地决斗,激战数日,不分胜负,始相约十数年后,再比武以解怨隙,这日期如今还有三年,这些都是师父对我说的,她也说得模模糊糊,以致我也不知其中详情。”
“五年前,师父突被梦魔所侵扰,整日里都在酣睡中,而且每日总有一两次被恶梦惊醒,照理说师父她老人家武功高绝,心里已无畏惧可能,然而事实胜于一切,她非但常从梦中惊醒,且每被惊得冷汗透体,怪叫出声。”
“终于师父在一次练功中走火入魔,累及双腿,也从此后梦魔绝迹,但师父已然残废了,这起因据我暗中观察推测,是属于心病,而这病早已根深蒂固,如无对症良药,要想痊愈实无可能,而如今也绝不可能了,唯有双腿残疾,据师父自己说,迩来已有起色,三年后,或有痊愈希望。”
语至此,翠儿叹了口气,双眼在仇恨的脸上打量一会,又道:“因为这天都峰与莲花峰原本就有着极深厚的渊源,但最后的一次相约时,因师父人单势孤,对方特别应允未到约定时日前,绝不与我师父再发生任何冲突,莲花峰的人绝不准轻易地到天都峰的地域来,可是我师父却有权到莲花峰任何地方去,但还有一点,如不在被迫得万不得已时,绝对不准出手伤人,这是师父在第一次要我乔装时说的话,她说:第一,我乔装之后,随便在黄山任何一个地段,没人改随意碰我一下。”
“第二,我乔装成她那个样子,不时到莲花峰境内去现身生些事,让莲花峰的人知道,她仍然健在,以掩饰她的残废伤势。”
“为了乔装她,我迫切地学习她的一切,关于脾性、动作、声音,以及她所会的盖世绝艺,尤以那来如风去如电的轻功,师父她老人家仿佛早有所觉,故自小就给我以严厉至极的训诲,严厉得甚至近乎残酷。可是我知道她老人家的心,我非但没恨她,我反而同情她,我对师父早年的遭遇并不知情,可是我从师父的一些琐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