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他不细说,难道您和您的兄弟们就不问么?”袁友冲追问了个比较尖锐的问题。
“我……这……”尤永平支吾片刻,挠了挠头,干脆耍起无赖:“老幺可能说了,也可能没说吧,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,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?应该是没说的吧?也记不得咱们为什么没问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袁友冲也只好暂时先放下这个问题。没办法,“记不清楚”这四个字,在没有充分的证据的情况下,根本就是无解的,哪怕明知道对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,也没什么好办法。
谁让这事儿过去了二十多年呢。
而与他配合默契的于辰,则立马打圆场,岔开话题,问:“尤先生,我换个问题,受害人,也就是您弟弟尤永安,与叔伯们的关系好吗?”
“一般吧。”尤永平这次回答的比较干脆:“毕竟么,他很小的时候就被老爹带去了新安,二十来岁才回来,这期间从来没跟叔伯、堂兄弟姐妹们联系过,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,没有感情,所以回来后多少比较生分。”
“后来嘛,大家都在一个村里生活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有事了也会互相帮衬帮衬,再加上老幺人也好说话,又热情,跟叔伯们也就慢慢有了点关系,但肯定不如我和大哥跟他们的感情好。”
于辰略略颔首,但实则心里不以为然。
不管怎么说,尤永安也在村里待了二十多年,即使有头二十年感情基础的空白,但只要会做人,没什么矛盾,时常来往的话,与叔伯和堂兄弟们感情也不会差到哪去,至于堂姐妹,大多嫁出去了,来往少,不作考虑。
毕竟,感情其实都是处出来、互相经营出来的,而且,多数时候都有个上限存在,这个上限,与双方人品、『性』格息息相关,时间与交往,在初期或许很重要,但感情达到一定程度后,起到的作用便不太大了。
至少,二十年与四五十、五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