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这两百万怎么来的吗?”
“知道呀。
“赔偿款?”于辰一直看着他,没从他表情中看出什么异样来,便重复了这三个字,同时故作高深莫测的笑了笑,问:“您知道您父母是做什么的,又怎么去的么?”
“不知道啊,”尤永平脸上表情又有了些许变化,皱着眉说:“爸妈他们从来不和咱们说,恐怕只有老幺知道……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对,老幺和咱们坦白爸妈去世,并拿出钱来给我们的时候,说过他在工地上干活。”
袁友冲适时地啧了一声。
他这套说辞,和雷怀鲁问询时,他的说法一般无二,都是先说不清楚,接着又改口,给出个笼统的“在工地干活”这话。
第一次,还没什么,只让人觉得他可能在刻意隐瞒某些事情。但连续两次都这么个表现,且期间间隔不过一晚上,那问题,恐怕就不仅仅是刻意隐瞒这么简单了。
显然的,他想让警方知道,他在刻意隐瞒某些事儿。
这就相当耐人寻味了。
袁友冲忍不住琢磨,莫非,尤永平其实想给警方透『露』一些消息,但却又有着种种顾虑,心里十分纠结?
所以,他给警方的暗示,其实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?亦或者说,出于某种逃避心理,希望由警方戳穿他,随后,他“不得不”说出实情,或者换个绝对保险的地方,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?
这就不得而知了。至少,袁友冲暂时猜不透尤永平具体的想法。
因此,得想办法获取更多的线索才是。眼下的选择,自然是继续与尤永平交谈,或者说继续试探。
想到这,他又干咳一声,问:“那您知道,您父亲具体是做什么的吗?”
“这……”尤永平迟疑着摇头:“不清楚,老幺没和我们细说。”
“这么重要的